不冷。”顾星辰道。
两人离开餐厅，瑟瑟秋风卷着树叶在空中打旋，昨天顾星辰来接李甚时穿了一样的大衣，路上冻得受不了，非要走在李甚身后让他挡着风，今天比昨天体感温度低，顾星辰却仿佛忽然间不怕冷了，身体笔直，大步往家走。
路上李甚尝试去拉顾星辰的手，被顾星辰“无意中”躲开，李甚不知道顾星辰怎么了，但外面明显不适合聊天，只能和顾星辰并肩快步往家走。
回到公寓，顾星辰没给李甚询问的机会，在黑暗中转过身。
“啪！”李甚打开了客厅灯，顾星辰陷入黑暗的脸带着凝重的目光和紧抿的嘴唇重新出现。
“怎么这么严肃？”李甚看清顾星辰冻得毫无血色的脸，蹙了蹙眉，“从上周你就不高兴，后来你自己调整好了，今天又有人惹你生气？”
“我有话问你。”顾星辰道。
李甚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蹙起的眉松开，温声道：“好，你想问什么都可以，咱们到里面聊。”
两人走到沙发上坐下，平时顾星辰喜欢挨着他趴在他肩头，今天却坐到了边上的单人沙发上。
顾星辰默默垂眸不说话，李甚也不催促，耐心等待顾星辰的提问，或者说质问。
“李望轩在他同学那里看到几张照片。”过了许久，顾星辰终于开口。
“什么照片？”李甚问。
“我去年生日宴，你也在。”顾星辰说。
李甚：“是，我也在受邀之列。”
顾星辰：“所以你在恋综前就认识我，知道我是顾海林的儿子。”
李甚没有否认。
顾星辰指尖掐着手心，神情有些恍惚，心想怪不得他说要替李甚还债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李甚一点都不惊讶。
他早就知道。
“你为什么参加恋综？”顾星辰继续问。
李甚道：“祁云找不到合格的一号，主动邀请我。”
顾星辰心尖一颤，如果是祁云主动邀请，那说明李甚不是蓄谋已久。
可李甚接下来的话叫他如坠冰窟。
“我当时破产不久，每天被追债人弄得心烦，根本没心情参加恋综，准备拒绝前我发现你也会参加，所以我同意了。”
顾星辰眼睛微微睁大